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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沙哑:“你还没走?”
朽月见魇髅撑着身子正要起来,一把摁住他的肩强令他躺了回去。
“好生躺着,累不着你。”
动作粗鲁而强势,魇髅失声而笑。然而他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,笑也是苍白无力的笑,他整个人就好比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叟。
“阿灼啊,你从来都不像女子该像的样,跟男人成亲也能随口答应,被男人退亲也毫无怨言。”魇髅笑得苦涩,仿佛退人家亲的不是自己。
朽月靠坐在床沿,低垂的眼眸望着快要燃尽的烛火,闭上了眼,似乎倦了。
“本尊可没有随口答应,当初与你定下婚事,我是仔细考虑过的。”
魇髅翻身侧转,将头枕在了朽月的大腿上,散乱的银发把脸深深埋起。
“说说怎么考虑的,是因为我父亲的死而深感愧疚?”
“你这么想?”朽月讶异地看他,沉默半晌才回:“你以前说我们是家人,孤身一人久了,便想试试有家的感觉。本尊不欠谁的,愧疚说不上。只不过你父亲临终前让我帮忙看顾你,我答应他了,自然会做到。”
魇髅听完冷嗤一声,又将身子翻转回去,生气地背对着朽月。
“谁要你看顾了?没有情爱成什么亲,你以为亲人都是靠这么来的?”
“现在不这么认为了,情爱只是情爱。”朽月轻轻叹息,亲人什么的,有没有都无所谓,她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,难道还得要别人施舍亲情聊以□□?
朽月把手上的铃铛扔到被褥上,起身伸了个懒腰,抬腿往门外走去。
“这就要走了?我病还没好呢……”魇髅一骨碌从床上爬坐起来,用手拍着床板抗议。
“看你这精气神,怕是不用人照顾也能跳起来蹦跶,能绕地府三圈有余了。”
“不问他为什么要杀我吗?”魇髅面部僵硬得像死人的脸,死气沉沉又带有一点阴郁的情绪。
“没什么好问的。”
朽月心情似乎不大畅快,眉头自刚才起就紧紧皱着,走出地府的时候,竟第一次觉得此间阴气太冷,于是抱着胳膊驱行青火离开。
又说到颜知讳三言两语把柳兰溪劝走后,路上两人皆是闷闷不乐,互不搭腔,互不搭理。
直到回到地面,柳兰溪才从无尽的心碎当中回过魂来,用变得锋锐的余光斜觑了眼颜知讳:
“你刚说你还看见了其他我感兴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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